“我和你说没说过!擦地板的时候要用两只手!!??”卜总管走到跪在地上的女孩子的身后,“撅起来!”
“饶了我……”女孩子顿时吓的涕泪横流,“我再不敢了……”
“我不说第二次!”卜总管骂道!老迈的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对女孩儿的折磨让他的兽性大发。
“是…”女孩子擦了擦眼泪,慢慢的趴伏在地上,将膝盖并拢,两手放在头的两边,然后缓缓将自己浑圆的臀部撅了起来,阿雪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子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也同时看到了卜总管将手中的皮鞭高高举了起来。
“噼啪!!!”一鞭子横着抽打在了女孩子白嫩的屁股上,顿时一道红肿的鞭痕鼓了起来。
“哇~”女孩子被揍得差点趴在地上,但很快又重新爬了起来,重新把臀部翘在了卜总管的面前。
“啪!!!啪!!!啪!!!”卜总管疯了似的抽打着眼前原本白嫩浑圆的少女之臀,并且用手中粗大的皮鞭眼睁睁把女孩儿娇嫩的臀儿抽打得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女孩子被打得惨叫不止,拼命的想挣扎,可是又不敢,生怕会遭到更狠的虐待,只的生生的把自己的臀部献了出来,接受着无情地鞭打……
“不要!!住手!!”单纯善良的阿雪再也看不下去了,突然大叫了出来,卜总管诧异的停了手,瞪大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他不相信一个昨天还是女奴的女孩子敢对他大喊大叫。但是他突然奸诈的笑了,“好了,看在阿雪小姐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次!不过今晚例行的20板子要加到40了……”
阿雪厌恶的看着卜总管带着几个武士离开了房间,她的眼中仍然噙着泪,刚才发生在眼前的暴虐让她痛心不已。
“主人,早饭已经好了……”刚才被鞭打的女孩子艰难的爬到了阿雪的脚下,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打成了紫红色。
突然,窗外一只鹰呼啸掠过,飞向那喷薄欲出的太阳。
阿雪的眼角,一滴泪悄然无息的滚落下来……
那只鹰再次飞过浮云居的窗前,阿雪每次看到它,就会想到自己,自己还是个奴隶吗,每天享受着原来同自己
一样的女孩子的伺候,自己难道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我仍旧是个奴隶……”阿雪离开了窗前,“他心灵的奴隶……”
距离阿雪搬进浮云居来,已经过去1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在这里虚度着时光,那个男人也从未见过她,虽然她知道他就住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因为,每到夜晚,阿雪总能被某种声音吵醒,那是女孩子的哀叫声,很明显,这种叫声并没有花之堡下层女奴们的叫声惨烈,所以阿雪推测,在这里,落在少女裸臀上的不会是厚重怕人的大竹板子,也不是拇指粗的皮鞭,应该是那个男人的巴掌才对……
按照卜总管的说法,阿雪已经享有了在花之堡内自由行走的权利。所以每天白天的时候,阿雪会自己离开浮云居,四处闲逛,因为毕竟,这里太过于沉闷了。花岗岩的墙壁和巨大的风声确实不如镀金的床和檀香炉,但是却能带给阿雪自由的空气。
依旧的惨叫,每当阿雪走在花之堡里,错综复杂的城堡内部通常会有风的,所以女孩儿受刑的尖叫通常会被风声传得很远,阿雪也不止一次的途径很多的行刑室,看到许多被死死捆住的女孩子被吊打,善良的阿雪不止一次的站在行刑室门口流泪,她在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解救这些可怜的姑娘,恨自己为什么要救那个可怕的魔头!
“如果当时那个人死了,也许这些女孩子都会被救的……”阿雪有时候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是每次她问自己,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再次去救那个男人呢?
夜风吹过,星星在天上眨着眼。
“为什么答案总是会呢?”阿雪想着,问着,睡着……
“我们已经浪费了一整天了!”风间如月对着肩上的老伙伴说着,“我确信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因为这棵该死的松树我已经见过4次了!!”鹰似乎对主人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抖了一下翅膀,眼睛仍旧在地上搜索着,也许对于它来说,一只兔子比主人所要找寻的东西似乎更能让它兴奋。
“什么时候能到达传说中的锐齿森林呢?”风间擦了擦头上的汗,远方的雪山上似乎正在雪崩,“过了锐齿森林,就到了正义团的总部了,到了银龙正义团的总部,就等于找到了无所不能的正义的化身了,就可以找到我心爱的雨了……”
就这样喃喃着,风间如月懒懒得继续前行。
突然,眼前峰回路转,一座城堡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哇!”风间也不禁被它伟岸的气势震撼住了“这么大一座城堡啊!”
这座城堡似乎是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因为它本身一半就是山,高百米的城墙上飘沿着无数的蓝旗,上面都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银色的龙,城堡的大铁门高高吊起,上面有一块已经快要腐朽的匾,风间揉了揉眼睛,仔细的观看,不禁念了出来。
“银龙……正义团……”
……
“什么!?”当卫兵告诉他,那棵他见过四次的松树就是所谓的锐齿森林的时候,风间的嘴似乎能把那只鹰吞下去。
“那么你是谁呢?”卫兵冷冷的看着身穿破旧白袍的风间问道,“这里是天下正义之所在,银龙正义团,不是施舍穷人的地方,你是?”
“我吗,呵呵”风间把腰间快要滑落的包裹往身后背了背,“在下,关西风间如月……”
……
关西第一剑客风间如月到了银龙正义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总部,这些好像苦行僧般的正义团武士们似乎都想一睹第一剑客的风采,有的人赤裸着臂膀就冲到城墙上了。
“吱呀呀呀……”城门打开了,两行站得笔直的武士一起向风间如月鞠躬,在城门口,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老者正等在那里,他就是银龙正义团首席长老—天道春雄。
银龙正义团的会客室里,两排正坐的都是正义团的大小首领,风间如月和天道并排坐在首席的位置上,“大侠此次前来,是来寻人?”
“不错。”虽然鹰已被带到专门的房间去照料了,但风间如月耸肩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他还是习惯于有个东西一直在他的右肩上,“银龙正义团乃誉满天下的行侠仗义的帮会,想必也是门客布满天下,找个人应该很容易的,再下就是想请天道长老帮忙啊。”
“好说!”天道春雄似乎很自信,“风间家族闻名天下,当年前辈的父亲以一当百,手刃魔符会首领,天下谁人不知?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请问少侠要找之人姓甚名谁?”
“此人乃我青梅竹马之恋人,多年前突然失踪,”风间如月说到此不禁叹了一口气,“她叫细川雨……” 听到细川雨的名字,在座的几位长老突然脸色大变,还是天道长老面无表情,“呵呵,好吧,虽然我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但我想我的手下会帮助少侠找到她的,下面请少侠去客房歇息吧……”
风间如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但他也只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
天道春雄独自走到窗边,远处雪山的雪崩还没有结束,“快十年了,细川,看来还真有人惦记着你啊……”
他的脸上,露出不为人察觉的笑容,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飘动着,远处一阵沉雷忽然响过……
花之堡,天守。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站在一群武士前面。淡紫色的长发随着山风飘动着,突然他一抬手,拈弓搭箭。
“砰!”一枝银色的箭准确的射中靶心。
“哎呀!主人的箭法天下第一!”卜总管突然很高兴的样子,拼命的拍着干枯的手,身后的武士也附和着。
摩须冷冷的把“童丸子”扔下,将淡紫色的长发甩到了身后,回头看了看卜总管,“把阿雪带到我的房间……”
阿雪是一个多月来再次来到这间带给她痛苦和幸福的房间,她怯怯的进了门,听着门在她身后背无情地关掉。
房间的中间,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捆在了一个方形的鞭笞台上,根据几个月前挨打的经验,阿雪认出了这种鞭笞台,是专门为了打板子用的。几个武士赤裸着上身站在鞭笞台两旁,结实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肌肤将白嫩的少女之躯衬托得异常娇小,女孩子的的身上虽然以前挨打留下的伤痕虽在,但是仍旧避免不了恐惧,她把头深深的埋在长发里,双手双脚被死死捆住,腰部和大腿也被粗粗的麻绳固定在台子上,只有白嫩的屁股完整的露着,平平的摆在台子上。
男人就坐在不远处,冷酷的看着等待受刑的女孩儿,又看了看阿雪,似乎是在告诉阿雪,让她仔细看好了,在这里,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打手们确实对眼前的这个屁股很感兴趣,因为在他们每天折磨的臀部中,不是每一个都像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屁股如此浑圆肉实的,他们一生中曾经把无数雪白的屁股打得稀烂,但是还是对眼前这两块肉唏嘘不已,确实是一个美臀。
在花之堡,准备笞刑并不止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还包含了对受刑者的心理的恐吓与摧残,当一个女孩子感觉到打手粗糙的手在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粗暴的摸来摸去,当女孩子听到厚重的竹板子在自己屁股上面呼呼作响的时候,她们中有很多被当场吓的失禁的。但是这个女孩子确实是久经刑场,打屁股对她来说似乎是每天必须要做的一件事一样,无论是皮鞭还是板子,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每天晚上趴着睡觉似乎已经根深蒂固了,就算侥幸屁股没被打烂,她也会趴着睡的,但是今天,她看出来主人的意图,就是想用两块被揍的血肉模糊的烂肉来教育一下眼前这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这一点,她从两旁最壮的打手身上已经看出来了。
阿雪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没想到男人会用这个方法来推销自己的哲学,她看到了打手手中厚重的竹板子,看到了台子上翘着的瑟瑟发抖的屁股,看到了打手们眼中暴虐的欲望。
卜总管冷冷的走了过去,“啪啪”轻轻拍了拍女孩子的娇嫩的似乎一碰就破的屁股蛋儿,“开始吧!”
两个打手走到了鞭笞台两旁,转了转手腕,其中一个人突然举起了板子。
“啪!!!!”板子沉重的落在了屁股上。鞭笞台发出吱呀的响声,女孩子也同时发出了“呜!”的一声哀叫,对她来说,这一板子不算什么。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打手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打了10多板,女孩子开始坚持不住了,雪白的肌肤此时已经被打得开始红肿起来,她的身体也随着板子的起落开始挣扎起来。
阿雪再也看不下去了,“住手!!你们住手啊!!”她想冲过去阻止用刑,但是两个武士很快抓住了她,似乎早有防范。
“啪!”“啊!”“啪!”“呀!”
板子很有规律的在两块被打得发热红肿的臀肉上肆虐着,女孩子拼命挣扎着,涕泪横流,双手紧紧的握着,由于绳子捆得过紧,把身体勒出了紫红的印子。
阿雪此时也哭得一塌糊涂,她哭自己的无助,哭自己的无能,哭自己爱的男人的暴虐……
不知道多少板子,但是受刑的女孩子已经昏死过去了。阿雪不敢看眼前那原本白嫩的屁股,几个打手抬着鞭笞台和上面被揍得伤痕累累的肉体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阿雪和男人……
阿雪看着这个让自己感到过幸福和痛苦的男人,心似乎都碎了。
“你为什么要建这座城堡!?你为什么让这些无辜的女孩子们受尽折磨!?”阿雪恨恨的问道,泪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
“生命,是力量。”摩须再次转过了身,“每天我都在痛苦和幸福中徘徊,生命就是这样,当一页扁舟在海上为了生存而挣扎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这是上天对它的的恩赐呢?”
“我看你就是以此为乐!”阿雪越说越激动,“这些女孩子,都有父母,都有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你要拆散他们,折磨他们!”
男人丝毫不生气的样子,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阿雪,忧郁的眼神再次在女孩子的身上抚摸着,阿雪的脸忽然热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她始终不能抗拒的,不是别的,就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啊……
“你……”阿雪有些语无伦次了,“你别碰我!”男人却慢慢走到了阿雪的面前,高大的他让阿雪显得那样娇小可怜,忽然,他抱住了阿雪,开始温柔的吻着阿雪赤裸的香肩,慢慢的吻向她娇软温热的脸颊,阿雪使劲想把男人推开,可是始终无法抗拒那淡紫色的长发在自己的脸颊上的抚弄。男人的嘴丝毫不快,轻轻、温柔的吻遍了阿雪火热柔软的脸蛋儿和肩颈之处,良久良久才堵住了女孩儿干渴的樱唇,一阵又一阵甜美温柔的吮吸,勾的阿雪春心不禁荡漾起来,她也感觉到了,自己那从未为男人开放的幽谷当中,此刻也已变得热热的,阿雪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男人似乎感到了女孩儿的娇喘,温暖的手在阿雪的背後臀儿上轻轻的揉搓着。
欲火不知道在体内烘烧了多久,这宛若天仙,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摩须抚去了阿雪象征性的推拒,搂着怀中欲火焚身的女孩儿,加快了手段,很快,阿雪的衣裳已经全部落在了地上,她那青春洁美修长玲
珑的胴体已完全赤裸的贴上了摩须同样一丝不挂的强壮肉体,这种贴身的亲密感觉,惹的阿雪不禁娇弱甜美的呻吟出来,将军知道,他所需要的就快要到来了,阿雪纯洁的处女之身就要在他的温柔和粗暴之中,享尽男女之间绝美的艳福…… 5月的京都,樱花飞舞…
5月的花之山,樱花簇拥着花之堡,青灰色的围墙在粉色的花瓣中若隐若现,远方,一轮红日蒸腾而出…
然而,在密不透风的城堡内部,暴力与残酷仍然继续着,涉谷摩须的哲学仍然统治着这座血腥的堡垒,那就是暴虐!
在花之堡错综复杂的地下迷宫的一条黑漆漆的走廊里,两旁矗立着的面目狰狞的武士雕像在黑暗中注视着一切,时间和空间仿佛都不在了,黑暗中只有一扇门里面依稀有些许亮光,突然老朽的木门“吱呀呀”的被推开了,空气凝固了一会儿,卜总管面无表情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走进了那扇木门,身后跟着两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依旧是那双呆滞的水泡眼,单薄的嘴唇和不时抖动的嘴角,将残忍的定义表露无疑。
随着卜总管走进了那间有亮光的屋子,木门“砰”的一声关闭了,走廊里再度陷入了永恒的黑暗,只能听见呼啸的山风在纵横交错的地下走道中呜呜吹着。
屋里燃着火把,血迹斑斑的墙上挂满了各式皮鞭和竹板、皮带,火盆里的火在噼啪作响,大小刑床摆满了角落,上面尖尖的铁钉被染成了红色。显然这又是摩须将军上百个刑讯室的一个,作为惩罚犯错女奴和满足摩须个人虐待欲望的刑讯室一直是花之堡几百个房间的主要用途。
在这里,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把花之堡里几百个漂亮的女孩子中的一个剥个精光,然後带到这里来,施以各种刑罚,无论是鞭刑还是烙刑,似乎在女孩子凄惨的哀叫声中,花之堡的伟大就可以显现出来了。
在屋子的中间,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她双手被捆在了一起,吊在空中,女孩子浑身是汗,纤细的腰肢在不时的颤抖着,娇嫩的脚丫踩在了一堆破碎的瓷片上,白嫩的肌肤被划得血迹斑斑,而她的后背和臀部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有的已经被打出了血。女孩子的脸垂在长发中,看不大清,但年纪不过20左右。在她身边,站着不下7、8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一个个膀大腰圆,他们手中有的拿着皮鞭,有的拿着皮带或是竹板,一个个正在淫笑着看着眼前的裸体女孩儿,看到卜总管进来,都谦卑的让开。
卜总管冷漠的坐了下来,“她还没有招认吗?”
其中一个男人连忙低头道,“没有,总管,香子这丫头嘴硬!”
卜总管摇了摇头,“主人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说着抢过一条皮带,“最近女奴出逃事件发生了太多起了!主人不大高兴!今天必须让她告诉我们是谁主使和逃跑路线!”
卜总管站了起来,开始在女孩子的裸体周围踱步,打手们忙让到了周围,怀着敬畏的眼光看着这位打手中的打手是如何折磨眼前赤裸的女孩子的。
“香子阿!”卜总管突然变的和蔼了,“主人待你不薄,说吧,是谁主使!?”
女孩子挣扎着抬起了头,把散乱的长发甩到了脑后,在火光中依稀可以看到从女孩子纯洁的眼睛里淌出的晶莹的泪花,娇嫩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迟早也要被打死,我不说…”“啊!!”
总管突然挥舞起皮带,“呼”的一声抽向女孩子已经布满红肿鞭痕的臀部。“噼-啪!”皮带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女孩子丰满圆润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揍击声。
“啊!”女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打的身体差点转了过来,地上的尖利的碎片再度在女孩子光脚上划出道道血痕。卜总管发疯似的继续挥舞着皮带,“啪啪—啪—啪—啪!!!”皮带毫不留情的有节奏的打在女孩子圆滚滚的屁股上。叫香子的女孩子由于双手被捆,身体大幅度扭动着,想避开这撕咬着皮肉的皮带,但双脚的疼痛又使她不敢动的太大,只能任凭皮带在她快要烂掉的臀部上发出沉闷的揍击声。
不多久,少女的屁股被打得开始青紫起来,红色的鞭痕开始肿胀,女孩子仍然无助的挣扎着,但皮带还是准确而且有力的打在她两瓣臀肌上,凄厉的惨叫再度回荡在花之堡,虽然这是很平常的事了。两边的打手们都看呆了,没想到看似老迈单薄的卜总管在打起女孩子来是那么的耐力充沛,每鞭都准确的打在香子快要烂掉的屁股上,而且保证皮带是以最大面积打在皮肉上,女孩子挣扎着,但仍倔强的咬紧嘴唇,长发在空中飞舞。
20鞭……
30鞭……
女孩子的身体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头渐渐深埋在长发中,汗水,血水顺着少女的长腿流淌下来,双脚因为挣扎而被地上的碎瓷片割的惨不忍睹,原本白嫩滚圆的两瓣臀部此时已经打得不成样子了,如果不是女孩子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身体还不时的颤抖一下,以及她发出的阵阵喘息声,香子一定会被认为已经被活活被鞭笞致死了。
卜总管此时也有些累了,将皮带交给一个打手,喘着气说,“她自己看来不想活,算了,我把她交给你们了,今天晚上好好玩,明天当众杖毙!”然后就在众打手们有些亢奋的呼吸中,推开木门,走了出去。走廊里依旧一片漆黑,在空气似乎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女孩子凄惨的叫声再度响起,似乎是竹板打击皮肉的沉闷的声音传出了花之堡,在冷冷的山风中,消失于无形……
此时此刻,在花之堡的最高点,一间豪华的大房间里,一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男人站在窗旁,山风将他的长发吹拂起来,男人忧郁的眼神似乎可以看透一切似的凝视着远处夜光下高耸入云的姬路城,“明天早晨樱花就会继续飞舞了,而那将是梦的延续。”
在他身後的房间似乎有些华丽的过了头,红色的壁画映的人眼睛发花,一付纯金的盔甲耸立在塌塌米边上,而一张醒目的银色长弓挂在旁边,上面用金字雕着“童丸子”三个字,旁边的箭袋里似乎是专为这张弓配的银色的箭。
香炉发出的阵阵香气熏的人昏昏欲睡。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正乖乖的趴在地上,其中一个的臀部上有着清晰的鞭痕。
卜总管在护卫的带领下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卑微的垂首站在一边,他知道打扰主人的后果,只是一挥手,把屋里几个裸体的女奴赶了出去。
“你觉得呢?卜先生?”男人突然开口了,虽然他背对着门,“这樱花是不是比去年要美呢?”。
“啊,是。”卜总管忙走上前来,“主人,今年这樱花是很美!”
“哼,”男人嘴角带出一弯浅笑,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这些俗人是不懂得欣赏樱花的,她的美并不是在花开的时候,”男人淡紫色的长发又随风动了动,“那是在花落的时候,那种死亡时涅槃般的忧郁,你们会懂吗?”
“好了,”这个被称为主人的男人离开了窗户,“卜先生,有事吗?”
“是,主人,香子似乎不能带给我们什么有用的消息,”卜总管扭了一下自己僵直的腰。“刑讯没有结果!”
“痛苦,是潜力,”男人坐了下来,“人类所能承受的痛苦,是没有极限的,就像永恒的爱情。如果死亡是极限,那么樱花就可以告诉我们死亡的美丽何在了……”
“告诉藤康,带人去搜,也许我们的城墙有问题……”
“是!是!主人!”卜总管说道,“我马上去办!!马上去办!!”,说完卑恭的向门口退去。
“樱花飞舞的时候,爱情是不是也在忧郁中涅槃呢?”这是他离开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为花之堡的武技长,藤康无疑是比较幸运的,他并不是大名的后代,也不是幕府那些将军们的后人,只是一个农奴出身,但他是著名的剑术大师佑京的徒弟,他凭着手中那把天下尽人皆知刀刃为暗红色的名为“焰之舞”的武士刀和自己出神入化的佑京流的剑术,成为了涉谷家族的门人,当年花之堡的主人涉谷摩须曾经被另一个将军的派出的忍者追杀,虽然摩须的“童丸子”是天下第一弓,但双拳难敌四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是藤康挥舞着“焰之舞”杀入人群,凭着自己刀在手千万人亦杀之的剑术,求摩须于危难之时,才当上了花之堡的武技长,负责传授武技和卫队的日常工作。
但是,藤康缘自贫苦的正义的本性阻止了他的高升,尤其在这个乱世…
多少次,藤康在城堡里巡视时,看着不计其数的赤裸的女孩子被推入刑讯室,在那些残忍淫乱的打手们的皮鞭下惨叫呼号,他就开始痛恨这个世界,怀疑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有一次,西城堡的20个女孩子因为“犯错”而被杖毙,当时行刑地点就在花之堡的广场上,笞刑持续了3个小时,20个雪白娇嫩的臀部就眼睁睁的被大号竹板打得雪肤粉碎,皮开肉绽,最终臀肉翻飞,红雨四溅。藤康的热血当时险些沸腾了,为什么世间充满着如此的暴虐,“焰之舞”在腰间颤抖,似乎也不满这残酷的现实。 在藤康的小屋里,释迦摩尼的神像闪着神迷的光茫,藤康每晚都要跪在佛像,在为那些冤死的亡魂超度。
几次,他都想要离开这充斥着暴力和血腥的地方,但都留了下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爱。
那是2年前了,藤康要去剑道馆,途径一个刑讯室,里面不时传来少女的哀叫声,按理说,在花之堡,这就象
太阳每天要升起一样平常,不是打手们为了打发无聊而虐待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就是又在审问女囚了,藤康厌恶的像躲瘟疫似的加快了脚步,但路过刑讯室时还是忍不住往里面看了看。
一个女孩子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个鞭笞台上,臀部高高撅着,几个满脸胡髭的打手在周围淫笑着,其中一个还用手猥亵的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摸来摸去,不时的狠狠用巴掌拍打这女孩子肉实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着,被捆少女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有着明显的红色的巴掌印,女孩子轻声哀叫着,泪水不由自主的在清秀的脸庞上屈辱的流淌着。
本来,这只是花之堡极平常的一幕,每天都有上百名女孩子被这样折磨着,但藤康却永远不能忘记眼前这个女孩子,少女倔强的眼神中那淡淡的哀愁,和那美若仙子的脸庞都深深吸引住了藤康的心,他就这样呆呆的站在了那里,挨打的女孩子猛的抬头,也看见了他,羞辱悲愤的扭过了头,“噼噼啪啪”的巴掌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响。
“住手!!”藤康猛的大喝一声。
几个打手正玩得高兴,突然被打断,一看是武技长藤康,有些不高兴,但也停止了对眼前赤裸着的女孩子的臀部的虐待,“有事吗,大人?”
“啊…”藤康犹豫了,“啊,我是来带她走的,总管说不要打了,主人要亲自…要…”藤康有些语无伦次了,由于绳子捆得太紧,女孩子艰难的抬头看着他,那双充满哀怨的美丽的眸子再次给了藤康动力,“我没有必要说谎,放了她!”
“你说放就放阿!?”一个打手不屑的说,“我们去找总管,他老人家…”
话还没有说完,藤康腰间的“焰之舞”突然弹到空中,他一个鱼跃,刀已握在手中,一个打手惊讶的看着那把红色的刀刃在自己的脖颈上优雅的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唉叹一声向后栽倒,跌到了永恒的死亡当中,另一个打手从藤康後方包抄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己冲的太快时已经晚了,他径直冲到了藤康的向后的刀刃上,被死死的钉在了上面。瞬间,剑影重重,几秒钟之内,几个打手几乎同时倒地身亡。刑讯室内血光四溅。
藤康忙收刀,把女孩子从鞭笞台上解了下来,少女光滑的背上布满了浅红的鞭痕,一双赤裸的脚颤抖着,脚心好像是被抽打过,少女羞涩的把头深深埋在胸前,是为了自己的裸体,也是因为刚才的那一顿巴掌。
“你叫什么?”藤康用大毛巾裹住了女孩儿。厚实的双手抱紧了颤抖的女孩儿,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雅…雅子…”
如果说这个暴虐魔窟里还有爱情的话,那么就是藤康和雅子了,在残酷的花之堡里,雅子只是负责花之堡卫生的普通女奴之一,但仍是女奴,挨打仍旧是她日常的“工作”。藤康拼命维护着自己心爱的人,虽然有些事他还是无能为力,很多次眼睁睁看着主人把雅子叫了去,雅子的惨叫像锥子一样扎着藤康的心,看着雅子臀部上红肿的鞭痕,藤康的心也似乎被皮鞭抽打着,为什么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难道他能作的就是在每周例行的鞭打时托付打手小些劲吗?他拼命用头撞着墙,难道爱情的花就要这样在这黑暗的地方挣扎一辈子?
但是,他所能作的,还是超出了摩须主人的想象,他利用自己的权力,在花之堡的东墙上开了一个秘密通道,可以帮助那些可怜的受尽折磨的女孩子逃离这个人间地狱,迄今已经由1年之久了,从那个被他和雅子称为“神路”的洞逃走的女孩子已经有200多名了,虽然有些女孩子还是没能逃脱死亡的命运,也有很多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姐妹逃出去后成为刑罚折磨的对象,这也就是为什么香子要被严刑审讯的缘故,她被认为是逃跑路线的知情人,虽然雅子和藤康知道香子的被捕,但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招供,因为这些受尽苦难的女孩儿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这次卜总管要他搜巡城墙上是否有些什么缺口,藤康的心不禁颤抖起来,莫非“神路”要曝光,不行,要想想办法!
“雅子,我们必须要离开!”藤康坚毅的眼神洋溢着对自由的渴望!
“不能,”雅子说道,“我们走了,我们的姐妹们怎麽办?”
“我们去找银龙!”
作尽人皆知的正义团体,银龙正义团也许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快,收拾东西!我们今晚就走!”
……
夜深了,黑夜中的樱花依旧飘舞在空中,空气中一股肃杀的气氛荡漾着。
花之堡秘道。
两个黑影在快速的移动着,“雅子,”穿上夜行衣的藤康紧紧拉着女孩子的手,“我们马上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快,我们先离开这里,去找银龙正义团,一起来捣毁这个黑暗的地方!”女孩子紧紧跟在男孩子后面,似乎前方就
是永恒的极乐……
爬出了地道,在花之堡的山脊上,两人慢慢向下爬着,躲避着墙上的卫兵,身後的巨大的城堡黑漆漆的,只有顶部有亮光,想一只巨大怪物的眼睛。
“神路到了!”藤康小声说道,他可以清初的看到雅子严重流露出的欣喜。但他敏锐的武士感官告诉他,今晚的路不会没有荆棘!
“不对!”
话音未落,突然周围无数火把像从地下冒出来一样包围了藤康和雅子,很多身穿甲胄的武士从周围的隐藏中走了出来,火光中,卜总管被几个贴身护卫簇拥着,阴沉的布满皱纹的脸格外可怕。
“哼!”卜总管用干枯的手一指,“藤康君,主人对你不错阿,你为什么要被叛呢,从你和这个小贱人第一天在一起我就知道了!你们作的太过分了!今天你必须要死,至于这个姑娘吗,500板子对她漂亮的屁股再合适不过了!上!拿下!!”
武士们蜂拥而上,似乎要一击致他们于死地。
“哈呀!!!”藤康积攒了多年的愤怒暴发了,“焰之舞”出窍,红色的剑刃在空中上下翻飞,顿时血光四溅。
夜风更加猛烈了,月亮从乌云中钻了出来,撕杀惨叫声不绝于耳。
“快走!!”藤康猛的一推雅子,杀出重围,向秘密通道跑去!
近了!近了!
“焰之舞”又砍翻了一片武士,但是,藤康并没有注意到另一侧准备用暗器射向他们的一个武士,雅子猛然回头,眼看着暗器瞄准了自己毫无准备的爱人,绝望的大叫,“小心啊!!!”
……
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样,一枝闪耀着银色光茫的箭从天而降,将那个正准备投暗器的武士死死的钉在了身後的墙上!他死时还目瞪口呆望着城堡的顶端。
“这!这是!?”藤康不禁呆住了,但现实不允许他多想,几个武士又围了上来,“快走!!”他拉住惊讶的雅子,拼命的向“神路”跑去。
在他们的身後,一个武士追了上来,刚举起了刀,一枝银色的箭就从后面将他的脑袋劈成了两半!
无数银色的箭将追赶他们的武士放到在地。
终于,雅子和藤康爬出了“神路”,他们最后看了一眼洞穴里面的花之堡,银色的箭将最后一个追赶上来的武士钉在了地上的景象永远的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藤康用洞穴外面的巨石死死顶住了出口,拉起惊魂未定的雅子,一路向树林跑去,将几年来的屈辱远远抛在了身后…
……
红日升了起来,荡涤着世间的一切黑暗…
花之堡顶峰,男人站在凛冽的风中,任凭淡紫色的长发随风飘动,“童丸子”弓乖乖的呆在主人的脚边,旁边是一个空了的箭袋……
男人静静看着远方喷吐着云雾的红日,嘴角仍挂着一丝微笑,却没人注意到他脸上淌过的那条清泪……
“樱花飞舞的时候,爱情是不是也在忧郁中涅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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