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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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的时候在一所男校就读。学校南端有一所女校，放学时我常从那里经过。我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可令人沮丧的是，窗户总是被遮挡着。偶尔视线能穿透进去，教室里也早已空无一人。这种状况直到一个春日下午才有了改变。
那天我正准备回家，经过一楼窗户时发现一处遮挡意外地打开了。虽然明知里面可能没有人，但出于好奇，我还是凑了过去。
从细小的缝隙望去，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金发女孩映入眼帘，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她神情凝重地坐着。奇怪的是，都放学了，她还独自留在教室。窗棂轻轻颤动，我听见教室里传来说话声。我探出头张望，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讲台前，正在对那个女孩说着什么。看情形他应该是老师。
"我想你应该知道，罗可小姐，你犯了错误。" 中年人说道。
女孩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
"在我们学校，犯错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想不用再提醒你这个。" 中年人走到讲台前，从一堆纸中抽出一张。他匆匆浏览后又放下，走到女孩课桌前。
"马龙女士让我看看你的试卷。她觉得这不太妥当。我对照着希瑟・詹森的试卷看了一遍，这的确需要改进。每个答案都和詹森小姐的非常相似。"
从对话内容来看，这个中年人应该是校长。女孩显然犯了错误。
"毫无疑问，你们之间肯定出现了问题。" 校长继续说道。
女孩一直保持沉默，这时才开口辩解："不，我没有！我没有那样做。我发誓，我没有！" 女孩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证据已经说明了一切，罗可小姐。现在说这些只会让情况更复杂。" 校长语气冰冷。
"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 女孩的声音中透着绝望。
"真可惜，我没法确定。作为一个校长，我得确保每一个犯错的人都受到应有的对待。所以我把你留下了。" 校长停顿了一下，整理语言后继续说道："站起来，罗克小姐，到讲台旁边去。"
女孩显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
"把椅子搬过来。" 校长指着教室角落的一把老式木制椅子。女孩照做后，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女孩轻声将椅子搬到讲台前。短暂的安静后，校长命令道："把你的外套脱掉，罗可小姐。"
女孩踌躇片刻，显出不情愿的样子。"把你的外套脱掉。" 校长重复了一遍。
女孩缓缓解开校服外套的扣子。外套从她的身上滑落，最后落在地上。她将外套捡起，挂在那木制椅子上。
我紧张地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跳加速。我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把手放到讲台上。" 校长平静地说道。女孩走到讲台前，缓缓弯下腰。
校长走到她身后。他从讲台上拿起什么东西。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起，我的心也猛地一颤。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抽泣声。他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女孩的哭喊声越来越响亮。
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准确来说，我曾经听说过，但在这之前还从未真正见过。现在，我亲眼目睹了一个女孩正在接受惩罚，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
几分钟后，校长终于停了下来。我不知道女孩的惩罚是否结束。接下来，校长的举动让我惊讶得张大了嘴："保持着这个姿势。" 他弯下腰，似乎在整理女孩的衣服。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女孩扭曲的表情。显然，这让她感到不舒服。
校长走到讲台前，打开最上面的抽屉。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木尺，关上抽屉。他走到之前女孩站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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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在校长的指示下，女孩扶着椅背，身体微微前倾。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还有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不安和害怕。校长严肃地举起了手中的工具，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女孩的身上。我能听到清脆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也能感受到女孩身体的颤抖。她努力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偶尔还是会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呜咽。

校长的手很有力，每一次落下都让女孩的身体更加瑟缩。她的脸颊泛起潮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煎熬，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她的灵魂。她多么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但她知道自己无力反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麻木，只有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提醒着她所遭受的一切。终于，校长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女孩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

我无法得知校长为何如此严厉，也无法体会女孩此刻的心情。但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屈辱和无助，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教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女孩压抑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瘦弱的身上，显得格外刺眼。我默默地离开了，心中五味杂陈。我知道，这一幕将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深处，成为我青春期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