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的故事

耆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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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皆

帘外雨声淅淅沥沥，春意渐远。

暮春的午后，檐下的竹帘不时被风掀动，纤细的雨丝斜斜地飘打进来，将大半个长廊浸润得一片湿漉漉。廊下跪着的人儿，衣衫尽湿，显得楚楚可怜。

丫鬟小环已经跪了半个时辰，双膝早已麻木，却丝毫不敢动弹。她偷偷地望了一眼雕花窗棂，只见老爷正坐在书桌前，并没有注意到她。小环赶紧低下头，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寒冷。

老爷一向治家严厉，即使是他的妻妾犯了错，也要接受惩罚。小环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因为生得清秀伶俐，一向颇得老爷喜爱，从未受过责罚。然而今天中午，她在收拾书房时，不小心打碎了老爷珍爱的青瓷花瓶。老爷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小环就知道这次在劫难逃。她索性跪在老爷脚下，不停地磕头认错，祈求老爷的责罚。

老爷心中也有些不忍，但还是淡淡地说：“去廊下反省反省吧。”

小环明白，这是老爷要惩罚她了。她赶紧向屋外走去，谁知老爷又低声喝道：“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小环顿时羞红了脸，但她知道自己无法违抗老爷的命令。她低着头，缓缓地褪去外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跪在长廊上。雨丝飘落在她身上，顺着她的肌肤滑落，让她感到一阵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传来老爷的咳嗽声。小环浑身一颤，咬紧牙关，慢慢地爬进老爷的书房。

她跪在老爷的书桌前，低着头，不敢言语。老爷走到她身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小环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羞耻。

老爷似乎对小环的反应很满意，他拿起戒尺，说：“这次就先饶了你，下次再犯错，决不轻饶。”

小环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她知道，自己这次能够逃过一劫，完全是老爷的仁慈。

老爷看着小环，心中突然一动，他决定将小环收为自己的贴身丫鬟。他知道，以小环的姿色和性格，一定会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菱花铜镜中，吴家三姨太正在梳妆打扮。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正在点灯的丫鬟小环，心中暗自得意。三姨太出身风尘，最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当日老爷将小环指派给她做贴身丫鬟时，她就明白老爷的心思。因此，她对小环格外照顾，希望借此讨好老爷。

小环并不知道三姨太的算计，她只知道三姨太对她很好，所以也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这一晚，老爷要来三姨太房中就寝。三姨太早早地沐浴更衣，躺在床上等待着老爷的到来。她吩咐小环点上香薰，将房间布置得温馨浪漫。

夜深了，老爷终于来了。小环因为上次的事情，对老爷心存畏惧，只敢躲在三姨太身后。三姨太则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老爷，一会儿为他宽衣，一会儿为他端茶，殷勤备至。

老爷和三姨太坐在床边聊天，突然，老爷转身对小环说：“去把我送给三姨太的礼物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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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一激灵，赶紧从纱橱里拿出一个红木的匣子，匣子上是把金漆小锁。说实话，小环对这个宝贝也好奇的很，三姨太从不让她碰的，每日里总是自己擦拭，还常常痴痴的抚摩，或是独自抱着它发呆。小环来不及细想，将匣子递给老爷。老爷从袖子里掏出一柄黄澄澄的什物，想必是匣子的钥匙。小环忍不住好奇，伸长了脖子，还没等看个仔细，三姨太已经将床棂铜钩上的帘帐放下，那两个大红帐子和着两个晃晃悠悠的穗子，将里屋分成了两个世界。小环只得坐在床前的绣墩上，一时竟有些落寞。

突然帐子里传出“啪”的一声，那分明是巴掌打在皮肉上了。小环猛然站起，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幔帐。

“你，今天要好好反省！”是老爷威严的声音，小环不禁打了个冷战。

“老爷，请息怒……”这呜咽声分明是三姨太。

“三姨太……”小环心里默默念着，想起三姨太对自己平日的好，心里焦急万分。她跪到床前的脚蹬上，颤声说：“老爷，请您息怒，有什么事，您可以告诉我，我来劝劝三姨太。”

帐里面静了一下，突然帐子被呼的一声拉开，是老爷，老爷好象没有动怒，反而有些戏谑的神情，他审视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回身对床里的三姨太说到：“你倒是调教出了个对你忠心耿耿的好丫头。”

那边三姨太全无半点声息。老爷又对小环说：“既然你这么护着她，那就进来吧。”

小环早唬破了胆子，老爷就手甩给她一个耳光，“进来！”

说完，一把拉着小环进了内帐。

小环一阵头晕目眩，这张雕花大床十分的宽敞，四个床角挂着四盏纱灯，小环凝神一看，只见三姨太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贴身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姿态说不出的撩人。小环惊的说不出话来。老爷也脱去了外衣，他看着三姨太，眼神复杂难辨。

“告诉她，我平时是怎么对你的。”老爷语气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三姨太纵使再能言善辩，此时也羞愧难当，她将脸埋进臂弯，声音细若蚊蝇：“老爷对我很好……”

老爷没有说话，只是从床头拿起一个红木匣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小巧精致的物件。小环从未见过这些东西，但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老爷拿起其中一件，在三姨太眼前晃了晃，语气戏谑：“还记得这个吗？”

三姨太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说话。老爷也不恼，只是笑了笑，然后将那物件轻轻地…

小环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她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记得那一夜，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帐内的画面，耳边回响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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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帘动，微风轻拂，满架蔷薇花香四溢，弥漫在吴宅后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池塘中，片片睡莲静静漂浮，依依杨柳轻垂水面。塘中的八角水榭里，一张水纹石案几和一把梨花木太师椅摆放其中。案几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老爷正襟危坐，临摹着碑帖。丫鬟小环手捧青花大瓷碗，将冰镇的酸梅汤轻轻放在案几上。四面的竹帘高高挑起，阵阵微风送来阵阵清凉，夹杂着园子里蔷薇、芍药的花香，令老爷仿佛有些微醺。他放下手中的笔，目光落在小环身上。小丫头今日穿了一件轻薄的白棉布衫子，乌黑的秀发盘成两个俏皮的小髻，显得格外活泼可爱。老爷心中一动，或许这醉人的不是景色，而是这眼前的丫头吧。

小环将瓷碗放到案几上，抬头间撞见老爷若有所思的目光，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自从上次在三姨太房中见到那根戒尺之后，小环对老爷便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她对老爷依旧心存畏惧，却也敢偷偷地打量他。在这份敬畏之中，似乎还多了几分不该有的期盼和渴望。每每到了炎热的夏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之时，小环便会偷偷地将贴身的小衣褪去，用那光洁的肌肤去感受竹席的清凉。而此时，她的心中却总是空落落的，甚至会想起那根令人生畏的戒尺。

这日午后，吴宅上下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沉寂。老爷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去水榭练字。他刚绕过回廊，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小环一路小跑地跟在身后，俏脸微红，轻声询问老爷有何吩咐。老爷见她如此机灵懂事，便让她一同前往水榭伺候。

老爷轻呷了一口酸梅汤，随口问道：“小环，你识字吗？”

小环低着头，低声答道：“回老爷，小环没念过书，不识字。”

老爷兴致颇高，便翻开碑帖，教小环认起“天、地、人”之类的简单汉字。小环本就聪慧，再加上想要讨老爷欢心，学得格外认真。不一会儿，小环便认得了半页碑帖上的字。老爷见状，心中不禁感叹，如此聪慧美丽的女子，却只能做个丫鬟，实在可惜。他动了恻隐之心，轻轻地将小环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环的心跳骤然加速，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她虽然心中欢喜，却也不敢造次，只是乖乖地依偎在老爷怀中。老爷的手轻轻地搭在小环的肩头，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肌肤。小环只觉得一阵酥麻，心中既害怕又兴奋。老爷指着碑帖上的“吴”字，问道：“你可记住了，这是老爷的姓氏，那你可知这下面是什么字？”

小环鼓起勇气，说道：“是‘天’，老爷就是天。”

“说得好！”老爷开怀大笑。

“那上面呢？”

小环偷偷地看了老爷一眼，只见他目光中满是笑意，似乎带着几分赞赏。少女的顽皮顿时涌上心头，她不假思索地说道：“那上面啊，是个‘环’！”

“大胆！”小环话音未落，便被老爷一把推倒在地。她惊恐地抬起头，只见老爷满脸怒气。老爷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在小环的肩头，小环痛呼一声，再次跌倒在地。老爷厉声呵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敢口出狂言！”

原来，老爷最恨别人恃宠而骄，就连新纳的三姨太平日里也对他毕恭毕敬。小环这次是无意间触犯了他的禁忌。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以后不许她再踏入这园子半步！”老爷怒气冲冲地起身离去。

小环伏在地上，早已吓得浑身颤抖。刚才还像温香软玉般依偎在老爷怀中，转眼间就要被赶出吴府。情急之下，她拼命地抱住老爷的腿，梨花带雨地望着他，口中不断地求饶：“老爷饶命，小环知错了，小环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不停地在地上磕头。

老爷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免得她日后不知轻重。如今见她真的害怕了，怒气也消了一半。但他转念一想，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教训她一番，便又坐了下来，冷冷地说道：“跪下！”

小环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在老爷面前。

“敢如此口无遮拦，是仗着老爷平日里对你的几分宠爱，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今日，老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别！”

说着，老爷一手抓住小环的头发，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朝着她那娇嫩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

小环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又被老爷一把拉了回来。老爷怒斥道：“平日里不是伶牙俐齿的吗？怎么现在没声了？自己说，你错在哪里！”

说罢，又是一记耳光。

小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她心中明白，此刻只能忍气吞声。她强忍着泪水，颤声说道：“小环知错了，小环不该胡言乱语……”

“小环不懂规矩，老爷教训的是，小环不冤……”

“老爷，您打小环可以，别伤了您的手……”

老爷见她还算机灵，便不再多言，扬起手，左右开弓，接连打了五六下。不一会儿，小环的脸上便布满了红肿的指印，就连那张惹祸的小嘴也肿了起来。老爷这才停手，冷冷地说道：“去，到塘边折根柳条来。”

小环身子一颤，不敢怠慢，踉踉跄跄地走到水边。初春时节，柳树刚发新芽，如今已是盛夏，柳条早已长得有小指粗细，上面长满了狭长的柳叶。小环折了一根柳条，回到水榭，老爷却没有接过去，只是淡淡地说道：“把衣服脱了，自己把柳叶摘干净。若是划伤了老爷的手，就把你卖到那烟花之地去。”

小环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连忙将身上的棉布小褂、绸裤，甚至连贴身的肚兜都一件件脱了下来，露出白皙娇嫩的胴体。她跪在地上，双腿紧紧并拢，大腿之间隐约可见一道浅浅的沟壑。她小心翼翼地一片一片地撕扯着柳叶，心中忐忑不安，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不一会儿，柳叶便落了一地，一根光秃秃的柳条鞭便做好了。小环战战兢兢地双手举过头顶，将柳条递给老爷。老爷伸手接过柳条，用手轻轻捋了捋，还算顺手。

小环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本能地将臀部微微抬起。老爷见状，先是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只觉得那肌肤柔嫩光滑，富有弹性。小环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恐惧和无助。

老爷没有多想，扬起手中的柳条鞭，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一道淡红色的鞭痕 instantly 出现 在白皙的肌肤上，小环咬紧牙关，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老爷再次扬起鞭子，

“啪！”又是一鞭，打在左边臀瓣上。这柳条鞭打在身上，声音清脆，却痛彻心扉。

“啪！”“啪！”“啪！”

又是三鞭，全部都落在了左边的臀瓣上。新伤叠旧伤，那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看得人触目惊心。小环不敢大声哭喊，只能强忍着疼痛，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心中暗暗祈祷着，希望老爷能够换一边打，可是老爷似乎忘记了她还有另外一边，只是一味地狠命地抽打着她的左臀。小环偷偷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将右边的臀瓣侧过去，希望能减轻一些痛苦。老爷看穿了她的心思，怒斥道：“贱婢，还敢耍花招！给我跪好了！”

不等小环反应过来，老爷一脚踩在她的右臀上，将她从跪姿变成了趴姿。小环的大腿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双臀更加显得圆润饱满，无力地向两侧分开，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老爷见状，心中更加兴奋，手中的柳条鞭舞动得更加起劲，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小环的左臀上，打得那里的肌肤红肿不堪，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一般。小环被踩住，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地面，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和求饶声。

“啊……老爷……饶了小环吧……”

“小环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老爷终于停了手。他看着小环那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左臀，满意地点了点头。小环的嗓子早已哭哑了，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低声抽泣着，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颤抖着。

老爷见她伤得虽然看起来吓人，但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便骂道：“小蹄子，别装死了，还不快起来谢恩！”

小环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左臀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耽搁，连忙跪倒在地，说道：“谢老爷责罚。”

“去，趴到栏杆上去，好好反省半个时辰！”

“老爷……”

不等小环开口求饶，老爷便粗暴地将她抱起，让她面朝池塘，趴在栏杆上。然后，他随手拿起那根柳条鞭，将小环捆在了栏杆上。小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到池塘里，激起一圈圈涟漪，很快就又消失不见。

老爷重新回到案几前坐下，看着满园的繁花似锦，心情舒畅。小环那青春美好的胴体，尤其是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左臀，更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他端起那碗酸梅汤，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让他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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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香灯半卷流苏帐，朦胧的光影在床帐间摇曳，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小环乖巧地蹲在地上，用温热的水为老爷洗脚。她脚上的伤口已经涂上了老爷赏赐的药膏，此刻只余一片清凉，不再疼痛。沐浴过后，她重新梳妆打扮，换上干净的衣裳，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清香，显得格外清秀动人。老爷看着眼前的小环，她纤细的双手温柔地在自己脚上交替按摩，然后将他的脚放入热水中浸泡，再用柔软的白绢细细擦干，最后轻轻放入一旁的睡鞋中，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妩媚。老爷不禁心中一动，伸手轻轻抬起她的脸庞，却见那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指痕，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歉意，柔声问道：

“小环，你怨恨老爷吗？”

老爷的这句话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小环的心扉。千般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倒在老爷身旁，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老爷并没有责怪她，只是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脖颈，任由她尽情宣泄着心中的委屈。小环哭泣了一阵，渐渐止住了哭声，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一字一句地说道：“小环不恨老爷，小环只怕老爷会不要小环了。”

说完，她抬起头，用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老爷，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依赖和依恋，仿佛一朵柔弱的花朵，渴望得到阳光的呵护。老爷望着她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轻轻抚摸着她纤细的背脊，柔声说道：“傻丫头，老爷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愿意留在老爷身边吗？”

小环依偎在老爷怀中，低声说道：“小环愿意永远服侍老爷，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

宝帘闲挂小银钩，珠帘后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透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小环说想永远服侍我，你是她的管事，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呢？”老爷一边询问着三姨太，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一旁的小环。小环从雕花大橱里取出了她平日里珍藏的宝贝盒子，轻轻地放在床上。三姨太已经用香粉擦拭过身体，正准备放下绣着精美花纹的床帏，等待着老爷的“恩泽”。听到老爷的话，她掩嘴一笑，说道：“老爷说笑了，您能看上小环，那是她的福气，再说，小丫头家家的，心里就算想亲近老爷，嘴上也是不能说出来的呀。”老爷仰躺在床头的大迎枕上，用钥匙打开了小环的宝贝盒子，随手拿起一把玉如意把玩着，“看这丫头的模样，怕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三姨太起身将绣帏挂上银钩，凑到老爷耳边，低声说道：“老爷，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不如……”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充满暗示的眼神看着老爷。

老爷听了，心中更加火热，便吩咐小环到床上来。小环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走到床边，不知该如何是好。“今天老爷要给你一个名分，以后你就是老爷的人了，在房里也要事事听从老爷的话。”三姨太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大迎枕放在床中央，“来，把外衣脱了，趴到上面去。”小环怯生生地按照她的指示照做了。三姨太又转身取来一个精致的粉盒，轻轻按住小环，用柔软的粉扑在她光滑的背部细细地涂抹着香粉。三姨太跪在床上为小环上妆，她丰腴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老爷看得心中更加燥热，拿起手中的玉如意轻轻地在她身上拍打了几下。三姨太娇笑着躲闪着，欲拒还迎。老爷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更加激动。小环趴在迎枕上，白皙的背部涂抹着香粉，天青色的小袄已经被褪到一旁，只穿着水红色的肚兜，大红色的撒脚裤子也褪到了小腿处，再加上一旁衣衫半解、肌肤胜雪的三姨太，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你可愿意服侍老爷？”老爷一边问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小环光滑的肌肤。小环哪里敢说话，只是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他。三姨太见状，连忙上前服侍老爷宽衣解带，“老爷，这丫头年纪还小，不懂得伺候人，您别吓着她了。”老爷一把搂过三姨太，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小环搂入怀中……

应是绿肥红瘦，房间里的烛火摇曳着，将床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看着小环伏在迎枕上，娇小的身躯在老爷身下微微颤抖，三姨太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虽然也有一张美丽的面容，但毕竟青春不再，早已不复当年的风华绝代。她依偎到老爷身边，娇嗔道：“老爷只顾着疼爱环妹妹，都忘了奴家了。”老爷瞥了她一眼，见她满面潮红，心中一动，伸手在她丰腴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这小妖精，等会儿再收拾你。”说着，便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小环身上。

小环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忍，却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老爷。“这丫头，怎么一动不动？难道还要老爷教你吗？”老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小环的臀部。小环吃痛，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老爷，您轻点，小环还小，不懂得伺候人。”小环带着哭腔说道。“不懂得伺候？那就让三姨太好好教教你。”老爷说着，便将小环推到一旁，翻身将三姨太压在身下。

小环的肌肤上已经泛起淡淡的红痕，她蜷缩在床边，看着老爷和三姨太亲热，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些痛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服侍”？“老爷，奴婢……奴婢不想做姨太太了，求您让奴婢回房去吧。”小环哽咽着说道。还没等她说完，脸上便挨了一巴掌。“胡说八道，给你脸你不要，来人，把这丫头给我绑起来，今天就让她好好看看，什么叫做规矩！”老爷怒气冲冲地说道。小环被吓得瑟瑟发抖，只能任由下人们将她五花大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房间里的烛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满室的旖旎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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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天气，暑气未消，绿槐高柳的枝叶间，偶尔传来几声蝉鸣。庭院深处，石榴树和芭蕉树静静地立着，硕大的叶片投下一片阴凉。三姨太斜倚在一架开满紫色花朵的藤萝架下的青石凳上，纤纤玉指漫不经心地捻动着石几上水晶碟子里的几样时鲜水果。算算日子，老爷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过三房了。她轻叹一声，将那颗晶莹欲滴的葡萄放下，手托香腮，思绪飘忽不定。

小环见三姨太这副模样，心中了然，便拿起一柄宫纱团扇，轻轻地为她扇着风。这几日，三姨太总是心事重重，欲语还休，眼看着消瘦了许多，小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劝她到园子里散散心。主仆两人打了一会秋千，香汗淋漓，便寻了处阴凉的地方坐下歇息。

“小环，你说老爷今天会来吗？”三姨太望着满园景色，幽幽地问道。

小环低头不语。虽然晌午已过，但浓密的树荫下，石凳上依然残留着一丝凉意。三姨太只觉得身子发热，心烦意乱，便拿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谁知这茶喝下去，反倒让她更加燥热难耐。

她一把抓住小环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和羞涩：“小环，你帮帮我吧，我实在难受得紧。”

小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三姨太的脸颊也泛起红晕，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衬得她更加娇艳动人。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好妹妹，求求你了，帮帮我吧。”

说着，她便翻身伏在石椅上，将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只露出乌黑的发髻和上面颤巍巍的金钗。

小环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五味杂陈。她轻轻地撩开三姨太的裙摆，解开她贴身的汗巾，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一阵凉风吹过，三姨太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身子微微颤抖。

小环的手轻轻地落在三姨太的肌肤上，感受到一阵惊人的热度。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

三姨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紧紧地抓着石凳的边缘，任由小环的动作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姨太终于平静下来，她无力地趴在石凳上，身子微微颤抖。小环则红着脸，帮她整理好衣衫，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心中却都明白，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夕阳西下，将庭院染成一片金黄。三姨太和小环并肩坐在石凳上，静静地看着天边的晚霞。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既有几分尴尬，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亲密。

“小环，谢谢你。”三姨太轻声说道。

小环摇摇头，没有说话。她知道，有些事情，不必说出口，彼此心中都明白。

夜幕降临，庭院里恢复了宁静。三姨太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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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你们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是要翻天了不成！”

两人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从迷梦中惊醒，抬头一看，只见老爷铁青着脸站在面前，显然是怒火中烧。小环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三姨太也惊慌失措地从石凳上跌落下来，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仿佛风中落叶。老爷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坐在石凳上，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两人，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知道这两个不安分的家伙耐不住寂寞，便怒斥道：“今天老爷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说着，老爷看到小环在地上慌乱地整理衣服，便上前一脚把她踹倒在地，怒骂道：

“还遮掩什么！还有点羞耻之心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好好反省反省！”

两人不敢有丝毫违抗，连忙脱去衣服，乖乖地跪在地上。老爷走到三姨太身后，

“真是胆大妄为的东西，还不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三姨太含着泪水，俯下身子，用双手托着臀部，高高地撅起来，那上面已经泛起一片红晕。老爷冷哼一声，伸出手，狠狠地在那敏感之处掐了一下，三姨太疼得泪如雨下。老爷又走到小环身后，轻轻踢了她一脚，

“去把你主子的鞋叼一只过来。”

小环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地爬到刚才脱下的衣服旁边，用嘴叼起一只三姨太的大红绣鞋，那鞋子上绣着翠绿的鹦鹉，鞋头上还有一颗粉红色的绒球，精致喜人。小环爬到老爷身边，仰起脸，老爷接过绣鞋，左手一把捏住小环的下巴，右手拿着绣鞋“啪”的一声打在小环的嘴上。

“真是个伶俐的奴才，居然勾引你主子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说完，老爷又命令两人跪在一起，两人赤身裸体，肌肤相触，心中更加羞愧难当，知道这顿责罚是免不了的，只能咬紧牙关硬撑着。

老爷挥起绣鞋，先抽在三姨太的臀部，“啪”的一声，这绣鞋虽然看起来轻巧，但是打在身上却异常疼痛。三姨太的臀部立刻红肿起来，老爷又挥起胳膊，这次打在小环的臀部上，小环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浮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老爷看着眼前的景象，怒火更盛，手中的绣鞋带着风声，雨点般地落在两人的臀部上。两人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的，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开始还能勉强忍受，后来实在疼痛难忍，便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避。然而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这一动，反而更加剧了身体的接触，引得老爷更加怒不可遏，边打边骂道：“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大白天就在院子里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们，让你们长点记性！”

两人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声，却不知道下一刻会落在哪里，只能拼命忍耐着疼痛，苦苦哀求。三姨太哭着求饶道：“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老爷看在奴婢往日的情分上，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小环则不停地磕头认错：“老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老爷打得兴起，大喝一声：

“你们两个给我撑住了！”

说完，竟然翻身坐到三姨太和小环的腰上。小环和三姨太顿时觉得身上压力倍增，只能咬牙苦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老爷揪住两人的头发，如同骑马一般，手中的绣鞋雨点般地落在两人的臀部上，口中骂道：

“你们这两个贱人，给我记住了，你们就是我的一匹马，只有我高兴才能骑才能打！”

两人被打得魂飞魄散，只能无力地答应着。

老爷也知道她们已经承受不住了，便停了手，站起身来。三姨太和小环顿时瘫软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三姨太的臀部已经肿胀不堪，上面还有几处破皮的伤口，渗出点点血珠。小环的臀部也是一片青紫，惨不忍睹。老爷怒气未消，骂道：“真是不经打的两个东西，给我趴到秋千上去，好好反省反省！”

三姨太已经半昏半醒，只能由着小环连扶带搀地把她架到秋千上。那秋千的座位是用藤条编织而成的，异常坚硬。小环先把三姨太扶上去，然后自己也趴了上去。两人趴在坚硬的藤条上，随着秋千的晃动，身体不断地摩擦着，疼痛难忍，心中后悔不已，泪如雨下。老爷坐在石凳上，看着两人乖乖地趴在秋千上，任由藤条摩擦着她们的肌肤，心中的怒火也渐渐消退，随口吟诵道：“红莲相依浑如醉……”